“兄弟呀,你也不是不知道现在公司没赚钱,我也困难呀,你看王部长他们要发工资,房租什么都要用钱。前几天吴这闹也给他6000元钱,那是没办法的,他是搞技术的,不给他就关了网站,不能不给呀,你要理解我呀!”他答说。
我听了这话就有点气了,但尽压着:“我不理解你,可你也要理解我呀,这样我怎么办呢?,到现在我没拿公司一分钱,而且这次意外我也是因为在公司加班太晚了才发生的,我觉得公司也要担点责任吧?”
“什么公司呀?没公司,没赚钱哪来的公司。公司在香港,你去香港要去。”他激动叫起来。
“公司是在香港注册,但你不是法人吗?我不找你我找谁呢?而且你是大陆人,我为什么要去香港?”我很气但想尽压着,但还是压不住,大声的说并有点激动。
他见我激动起来,他声音又压下来说:“高峰呀,我们是兄弟,自家人,大家把脸面扯破了对大家都不好。我跟你说,这钱呀,你找政府去。我教你,到时你装得可怜点,穿得破旧点,拿上你的那些《重伤签定书》等案件资料到派出所或政府部门去闹。如他们不给,你就在政府大厅那睡几天,他们就会给你了。”
当时我心想,奶奶的,他真当我是傻子了。后我对他干笑了一声音,说“呵呵,你还真把我当兄弟看呀,真把我当兄弟你还会让我带着伤去政府部门大厅睡几天?我只是向你拿我应拿的,你都不给?”。
他听了,一会儿不说话,后说:“你先忍到3月份,3月份给你回复。”
最后凌姐进来了说:“自家人还为这事吵什么,不怕别人笑话呀?车来了,先回去再说。”
此后我因为身体不便没有去公司吵着要钱,但蒋忠和凌姐没有给我任何回复。听同事说,我走后蒋忠夫妻俩在公司同事面前一直在说我和离开了公司的同事是非,我想这些没关系了,人格的好坏人们心中自有公道。后来还听说王部长和大王也走了,经纪人也全走完了,蒋忠还决定把公司注册成了一个新公司名。3月也就是这个月,我身体康复差不多了,我电话给蒋忠,提这事,他态度强硬。早已没有之前称之的“兄弟”或“干弟”了,2008年的创业就这样在伤痛中结束。
后记
后来经法律朋友告诉我,我们签的协议隐藏一个套,还有我受伤后蒋忠让我做的那个假笔录,其实是精心想好的为的是逃避责任,而自己在小恩小惠和美好的空话中钻进了这个套。所幸的是还有同事帮出来做证和细心朋友把一些谈话过程做了录音,为的是能帮我维护自己权益,但这些法律方面的问题我自己还在考虑值不值自己在为这件事情去耗时间。人心难测,回头看看这件事,也是自己一开始把些东西看得太重了,当时太过于相信别人了,总相信别人对自己好,自己也要用心加倍对别人好,没考负作用的后果。